估计在停尸房就成了编号标本。我盯着自己脚踝的99号——不知何时,
停尸房的98号滴血汇聚后,数字竟悄然变化。李敏的0号在吊瓶区格外显眼,
所有标签最低编号是01,根本没有00号。她突然指着某个角落:“那里!
那个吊瓶没有标签!”在输液室最深处,有个生锈的输液架孤零零挂着空瓶,
支架上刻着极小的“0”。当李敏伸手触碰时,空瓶突然注满淡蓝色液体,
标签从无到有浮现出“00”,但瞬间又消失,只剩瓶底刻着“待激活”。“陈默,
你的吊瓶!”李敏突然指向标号99的吊瓶。液体已经滴到第47滴,
标签上的患者姓名栏模糊一片,但诊断结果清晰写着“数字强迫症,
需注射99次恐惧合剂”。我刚抓住挂钩,身后传来银环碰撞的声响。
许明轩的残影竟出现在输液架之间,他的骨刀此刻变成输液管,
把她的血注入00号瓶......只有这样才能激活十年前的存档......”“等等。
”我盯着吊瓶滴落的频率,突然发现每9滴液体后,
第10滴会比正常大一倍——这是摩尔斯电码的“长音”。数到第54滴时,
规律组成的数字是“0719”,正是张主任和“妈妈”工牌的编号。李敏突然惊呼,
她的0号脚踝正在吸收周围吊瓶的荧光。标有37的吊瓶(她第一关的编号)液体开始减少,
而00号空瓶逐渐充盈,淡蓝色液体里漂浮着细小的数字碎片,
正是停尸房那些玩家消失的编号。“规则错了。”我突然意识到,“不是找相同编号,
是找编号数字之和等于脚踝数字的个位数——就像停尸房那样。99号,9+9=18,
个位数8,所以应该找编号之和为8的吊瓶。”中年男人已经倒地,
他刚才找的45号(4+5=9),但脚踝数字是45,个位数5,
正确编号该是5、14、23......他选错了规则。我迅速扫视标签,
=8)、17(1+7=8)、26(2+6=8)......当目光落在80号吊瓶时,
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