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昌侯府都被夺爵了,你还有心思跑来和本宫抢女人?”裴景初倏地站起身,
不敢置信地喃喃:“什么?夺爵?不可能,这绝不可能!
”“老侯爷有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,也是可悲,一把年纪了还要过苦日子。
”这下裴景初彻底慌了神,连马车都不坐了,一溜烟儿地骑着马消失在夜色中。
我与顾之桁回到府后,他这才与我道来。
其实一个月前他就查到了齐王与朝中大臣互相勾结一事。至于齐王撺掇裴景初,
他更是早有预料。甚至专门将婚事安排如此紧凑,就是为了让齐王等人露出马脚。今日进宫,
他将这些事一一上报,陛下听闻后勃然震怒。当即便夺了东昌侯的爵位,
还将齐王从亲王降到了郡王,外派南巡。我忽然恍然大悟:“那你不需要我们沈家,
自己就已经当上太子了啊。”他笑了笑:“当太子了也得有个背景过硬的太子妃,
不然怎么坐得稳呢?”是吗?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。月明星稀,红烛泪垂。这一夜,
我做了一个梦。梦里还是上一世的光景。我看着自己死在破庙之中,
宝珠撕心裂肺地跪在我身旁。
任丛白
槐序深巷
务实梦想家
黄昏
几故
画画
且听且看且从容
就吃亿点点